他們包廂是全酒吧視線最好的地方,單面落地玻璃,能將樓下所有動靜看的一清二楚。
燈紅酒綠,昏暗燈光其實看的不加真切,一切都是模模糊糊。
本沒有多少興趣的陸淮夷卻覺得唱歌那人多少有點眼熟。
也不知是不是動作幅度過大,腰側(cè)一片紋身一閃而過。
太快并沒有捕捉到是什么樣式。
“喲,看什么呢,入迷了都。”
聽說自家好兄弟明天就要去領(lǐng)證成為已婚人士,他可是特意為陸淮夷舉辦了這次的單身派對。
花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意。
“滾”,沒看到那抹紋身,陸淮夷不滿的輕嘖一聲,“這就是你今晚說的重要的事?”
一想到自己回去后人不在,陸淮夷有些無奈。
人小脾氣倒挺大。
傅野穿著騷氣無比的酒紅色西裝,讓人懷疑里面是不是壓根沒有穿內(nèi)襯,v型領(lǐng)口xiong膛外露,價值三十萬的蛇頭項鏈更加襯得痞性十足。
“明天可要一只腳踏進婚姻墳?zāi)梗趺礃樱龊脺蕚錄]有?新婚洞房花燭夜,我可是為你準備了禮物。”
要不是兩人認識十幾年,也不敢在陸淮夷面前說這話。
陸淮夷笑而不語。
“你不會一點想法也沒有吧?”
傅野覺得自己腦細胞不夠,居然沒有看懂他的意思。
“行了,明早還有事,我先走了。”
陸淮夷無意繼續(xù)留下來,“真正需要你的人在那。”
下巴沖著一個角落揚了揚,正被人灌酒的聞時一臉無措看向傅野。
不知多少杯酒下肚,聞時覺得自己胃部灼燒疼的厲害,偏偏現(xiàn)在沒有人幫他。
孤立無援迫使他咬緊下唇,垂眸不敢說話。
他明白,這些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到底是誰找死,嗯?”
對于陸淮夷的話,傅野只是聳聳肩并未多說什么。
不過,人是他帶來的,這些人這樣做無異于是在打他臉。
他對聞時有怎樣反應(yīng)并不關(guān)心,但是他不會允許有人借此欺負到他頭上。
更何況,他還沒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