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瑩贊同他的做法,
任何一個妄想搗毀‘家’的都是敵人。
即便她身陷其中,這些年任勞任怨干過太多臟活累活,但她仍覺得這是最好的去處。
沒了‘家’,
她再無立足之地,
落到警方手里,
就算不死,
也得是終生囚禁。
那種枯燥無味的生活,她適應不了。
“你最好防著你這位新老板。”
“怎么?”余淼看著她,“給你感覺不那么好,還是他說過似是而非的話誤導你?”
看來就算打著電話,
余淼的耳朵也豎起來,聽不見聊天內容,
也猜到七七八八。
只是猜測內容并非針對老板,是針對她。
這么多年交情,
難得給次忠告,
還被誤認為用心不純。
彭瑩不怒反笑,
眸光像帶著刀子:“余淼,
是不是在你心里,
我最會使絆子和pua啊?”
她從沒像此刻那么明確表現出過喜怒,
余淼頓時有點相信她剛才那句話出自內心。
但也僅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