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酒精侵蝕后的腫脹,
盡管打理過,
仍能看出精神不振。
看見陸茂予后,
蔣佩安表情瞬間僵硬,
記起昨晚鬧事被當場逮捕,
這會兒眼珠子像不會轉了。
陸茂予讓葉闊給他倒了杯溫水。
蔣佩安并沒有因此放松下來,
整個人像上勁的發條擰巴緊繃,
握著一次性水杯沒喝。
“別緊張,叫你來不是追究昨晚的事。”陸茂予說。
接到市局傳喚電話,
蔣佩安一顆心七上八下,
還真以為要秋后算賬。
現在先排除掉個錯誤答案,蔣佩安心更像風中殘葉亂晃不止,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只是微顫的嗓音出賣了他。
“是嗎?我認為我還算遵紀守法,到底什么事能值得刑偵支隊出面。”
“昨晚離開川菜館以后你和劉遇又見過?”
不知為何蔣佩安心頭重重跳了跳:“是,見過,東郊賽車場門口。”
見陸茂予低頭看照片,蔣佩安舌頭抵著上顎,說話有點沖:“怎么,他是那的老板還是包場,我不能去?”
陸茂予:“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