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這幾年在國內低調行事,口碑穩定。”
不給競品機會不隨便得罪同行,
謝靈音也不是謝家未來繼承人,
如此就能撇開謝家因素來單獨看待他的遭遇。
這一切是對方僅針對謝靈音個人制定策略,
如果說徐從聞命案公布于眾是為了毀掉謝靈音名聲。
那么這次賽車手殞命呢?
剛才謝靈音說和上次感受不同,
那么說明他有所防備。
陸茂予偏頭,
靜靜欣賞他側顏的謝靈音立即露出笑臉,
微尖虎牙抵在紅潤唇瓣上,
極致色調對比,
引得陸茂予多看了一眼。
“是啊,可能我太有錢了,
容易招人恨。”謝靈音很苦惱,
“可這不能怪我,有時候投胎是個技術活。”
這話是路過的啞巴狗聽了都忍不住撲上來給他一口的凡爾賽。
陸茂予推推謝靈音肩膀:“快走。”
謝靈音回頭:“你要親自送我去市局嗎?”
“沒空。”
陸茂予得去現場,走著走著,
前方就是在等的警車和警員們,這說明人被抓第一時間先來他家。
“他們帶你來找我?”
“當然不是。”謝靈音雙手去抓他的袖子引得注意,一雙含情眸滿是認真,“我強烈要求要見你,并且告訴他們,整個市局我只相信你,不答應我就叫律師。”
警員們可不會因為這不痛不癢的三言兩語臨時改變規矩。
時間緊迫,陸茂予沒多問,只讓警員們把謝靈音帶回去,開車去了現場。
東郊賽車場,清晨六點,燈火通明,警戒線早早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