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直白的兩句話,卻偏偏問進了他心里,就像有人在與他的內心隔空對話,和著強勁的flow,像是從世界的另一端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把即將溺于深海的他撈上了岸。
無論過去、未來如何,至少現在做出的選擇,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何況還有那么多支持他的人在等著他回歸,就算是為了他們也要振作起來。
憑什么他要為了再也不會對他生命造成影響的事物,而放棄此刻對他生命影響重大的事物?
后來他又去聽了葉奈其他的歌,很多都曾讓他汲取過力量。
在大眾被吳成遙的言論誤導,認為他繼續唱搖滾是在蹭飛渡熱度時,他聽著葉奈唱——
“如果被誤解是我的宿命,就把表達當作使命,聽從內心的指引,把想說的話說個盡興。”
就覺得原來世上還存在與他如此相似的人,不在乎外人如何曲解,只想用自己熱衷的音樂形式一吐為快。
“所以我才說,”易行知輕輕吻了他一下,“我在等,世上唯一契合靈魂。”
葉奈百感交集,很久都沒說出話來。
隔了半天才擋不住好奇問:“你
決賽舞臺(一)
《衛冕之戰》決賽給了嘉賓一周的現場排練時間,
主要用于跟伴奏、伴舞、和聲配合。
葉奈其實考慮過自帶樂隊,但那晚聊完之后,他大概了解了易行知的態度。
獨自唱搖滾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那是他一個人的事。
但是他并沒有組建樂隊的想法,因為已經沒有心力再去成立一個新團隊,跟其他隊友從頭開始重新磨合、共同創作,也不想再重蹈覆轍。
因此葉奈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正就用現場伴奏的樂隊也是一樣的,
還能避免有好事者認為他們是想消費飛渡的情懷。
這段時間,
卓萊的口碑在易行知澄清完飛渡解散的真相后一蹶不振,解釋了幾輪都沒能挽救。
尹天涵倒是及時撇清了和卓萊的關系,
把自己打造成了無辜卷入糾紛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