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爸的性子,面對這種雜毛,絕對不會拿錢講和,但也肯定不會以暴制暴,其他還有什么辦法?
葉松波顯然沒有告訴他的意思,換了個話題:“受傷的怎么樣了?”
葉奈正想說他沒受傷,忽然反應過來,問的是“受傷的”,不是“受的傷”,大概是有人給他說了易行知受傷的事。
問就問唄,還不好好說人名字,用的這什么破代稱?
“沒傷到筋骨,開了點藥。”
“身子還挺結實。”葉松波小聲說,很快又補了句,“不影響你們決賽就行。”
葉奈越聽越想笑,強忍著說:“不會。”
兩人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易行知已經洗漱完出來了:“你爸?”
“嗯,”葉奈撇嘴道,“我問他怎么處理的,居然還不告訴我。”
易行知想了想:“當年那事,你們沒報警么?”
“說是證據不足。”葉奈說,“就算有證據,也判不了什么吧?”
“所以你爸后來讓nah把他們除名了,然后切斷了他們所有的演藝資源?”
“嗯,不過他們本來也沒什么資源。”
“不怕他們報復么?”
葉奈想起上次在家跟老爸聊的,他似乎對雷阿那這三年的行程了如指掌。
“我估計我爸一直派人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呢。”
這正符合易行知的猜想:“所以他們這幾年如果犯了什么事,他應該都很清楚吧?”
“你是說,以此為把柄約束他們?”葉奈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
以雷阿那那德性,這幾年沒惹過事反倒奇怪了。
“嗯。”易行知點頭,“必要時他手里掌握的證據說不定可以直接把人送進去,就算不交給警方,交給媒體,或者是可能錄用他的公司,也都夠他受的了。”
好像很有道理。
葉奈越聽越真,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怎么感覺你很有經驗啊?”
“以前在酒吧駐唱的時候處理過類似的事。”易行知淡淡道。
葉奈一怔,想想也是,那種環境應該常有是非吧?看來易行知還有很多事是他并不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