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撫在通洲這些年沒少過來送東西,一方缺瑣碎的資源,一方缺高階戰力的保護,兩方在通洲“狼狽為奸”多年,靠著姜撫豐富的情報網,暗地里就連凌劍宗和鬼靈宗的物資都沒少搶
炎夏見炎朔沒有搭理自己,又著急的詢問了一遍,炎朔有些皺紋的說,
“聒噪,你急什么,以我們如今積攢的資源,閉宗百年都搓搓有余,外面這些孫子能跟我們耗多久?三個月?還是三年?
我們陪他們玩就是了,以后多跟余洋接觸,今日若是他在這,能想出八百個惡心對手的花樣,自己還不帶半點上火的”
炎夏被訓的垂頭喪氣,可又不敢反駁,只能心中埋怨,族長變了,這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余洋化了,想到余洋喊他小夏子的嘴臉,心中就是一陣的惡寒,居然讓我多和余洋接觸,鬼才想接觸那損貨
“阿嚏阿嚏”
客棧中的余洋不斷的打著噴嚏,
“這大半夜的,誰在罵我”
姜撫在一旁扒拉著手指,
“這就不好數了,幻月宗好幾個,天衍宗也不少,還有逃走的赤玄宗、獸人、羽族、幽族、哎呀,手指都快不夠數了”
不數不知道,這一合計把余洋都嚇了一跳,
“我啥時候這么多仇人了,難道是人品問題?不應該啊,我是個正直、善良、高大、英俊”
姜撫、金元寶、二人默契的阻住了耳朵,不聽這孫子裝犢子
一夜過去,余洋三人再次喬裝改扮,緩步向金鳴門的堂口走去,堂口在集市之中也做以物換物的買賣,有的也可直接換取錢財。
三人大步走到門前,余洋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反手拉住還要往里進的金元寶往一旁的店鋪拐去,后面的姜撫見狀也默契的朝另一家店鋪拐去,裝作不認識前面的二人。
直到走遠,金元寶才敢開口詢問,
“老大,怎么了?發生什么了?”
余洋面色深沉,沒有馬上回答,帶著金元寶隨意進入一家酒樓,
“掌柜的,給我一個二樓臨窗的座位。”
“好嘞客官請”
直到二人坐下,余洋才緩緩開口,
“金鳴門所有人手都入過迷霧,我怕這些人手日后跟蹤我們,就讓分身在霧中撒過一些藥粉,這些藥粉雖然毒性不強,但氣味特殊,十天半個月也散不掉。
這種藥粉味道極淡,你們難以察覺,可我是煉毒師,我居然也聞不到這種氣味,這不應該”
金元寶此時也回憶到之前的畫面,店鋪生意還不錯,不少金鳴門的弟子在其中,
“那么多弟子都在,不應該聞不到氣味啊。”
姜撫此時收到了余洋的傳音,緩步進入酒樓,邁入二樓打量了一圈,又徑直的退出了酒樓,好似沒看見余洋二人。
這回金元寶終于智商在線一回,和余洋默契的吃喝,沒有搭理姜撫,余洋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老小子顯然是遇到麻煩了
余洋的傳音玉佩很快亮了,
“公子,我被人盯上了,是高手,你們自己小心”
余洋沉思之際,迎面走來一中年男子,國字臉,一副氣宇軒昂的架勢,
“兩位小友,不知道可否討一杯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