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政樓獨自坐在花園里,手機倒扣在他的膝蓋上。
周遭空無一人,唯有二樓的等還亮著。
謝政樓輕聲說:“遲非晚,你聽見了,他不敢為你爭取。”
電話那邊沒人說話。
謝政樓等了許久,再次開口:“可我敢。”
回應他的依舊是沉默。
謝政樓把手機拿過來,按亮開機。
發現電話不知什么時候被掛掉了。
從記錄的通話時長來看,他和謝嘉樹后面的談話,遲非晚應該一句都沒聽到。
月光安靜地灑落在謝政樓身上。
皎潔而又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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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遲非晚起了個大早。
她得趕在謝家人起來前,把自己的早飯問題解決了。
她可不想再看駱惜璟的臉色餓肚子。
遲非晚打著呵欠開門,迎面遇上對面同樣剛起床的謝政樓。
他一身西裝革履,是要出門上班的裝扮。
“起這么早?”遲非晚打了個招呼。
謝政樓不知想起什么,冷哼一聲:“我們霸道總裁都是日理萬機,你看的小說里沒寫嗎?”
大早上的,又發什么脾氣?
遲非晚回憶了一下,她才剛起床,總不能是呵欠打他臉上了吧?
于是遲非晚語氣也不怎么好:“小說里的霸總夜夜都可以和小嬌妻一夜七次,你呢?一個人睡得好嗎?”
“一、夜、七、次?”
謝政樓一字一頓,上下打量遲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