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是就餐的座位,遲非晚給自己點了一份面,坐下來邊吃邊等。
謝嘉樹就這么一直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遲非晚全當沒看見,埋頭吃面。
謝嘉樹也點了一份和遲非晚一樣的面,付錢的時候卻手足無措起來。
“小伙子,我們這機器只能刷醫院的就餐卡,不能手機支付。”
謝嘉樹有黑卡金卡,從來沒聽說過什么就餐卡。
他耐心問:“就餐卡在哪辦理?”
“食堂門口,起充一百,退卡的時候多退少補,不過現在人家還沒上班兒。”
“這樣啊,”謝嘉樹抱歉地說,“不好意思,那這份面我不要了。”
謝二少爺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囊中羞澀的感覺,還是為了一份五塊錢的面。
“刷我的吧。”
一只細白的手將就餐卡遞到謝嘉樹面前。
謝嘉樹一愣,繼而又驚又喜:“晚晚,你”
遲非晚幫他把錢付了,道:“還是病人,最好不要餓肚子。”
煮面的阿姨把面送出來,謝嘉樹端著面坐到了遲非晚對面。
“我把錢還你。”謝嘉樹說。
遲非晚吸溜了一大口面:“不用。”
她從見到他起,就一直冷冷的。
謝嘉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面,有好多話想和她說。
可她的態度,又讓他不知該從何說起。
比如問她為什么突然這么決絕地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