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觀眾說:“我們剛才在隔壁就聽到她彈琴了,散場的時候被她吸引過來,這是你們的樂手嗎?什么時候正式演出啊?我要買她的票!”
越來越多的人附和:“是啊,她彈得好,我們想聽她的!”
“不管多貴的票我都愿意買!”
張騁眼看壓不住了,朝遲非晚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她親自來說。
遲非晚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
但她不是第一次登臺演出,還不至于怯場。
遲非晚站起來,恰好一束追光打在她身上。
她今天穿著簡單寬松的白色長裙,頭發編成松散的麻花辮垂在一側肩膀,整個人落落大方。
“我叫遲非晚,今天只是臨時在這里借場地排練而已,沒想到能收獲各位觀眾的喜愛,謝謝大家。”
她彎腰鞠了一躬,臺下再次掌聲雷動。
“演出的話,等后續我和老板商量好以后,一定會安排的,還請大家耐心等候,多多關注我們樂團。”
一番話說得漂亮又得體,不僅姿態謙遜,安撫好了觀眾,還順帶給張騁的樂團打了一波廣告。
等到臺下觀眾散去后,張騁感慨道:“非晚,你簡直是天生的鋼琴家,很多人琴彈得很好,但卻不會做人,只能孤芳自賞。”
遲非晚客氣笑笑:“你太過獎了。”
張騁眼里迸射出一抹精光:“怎么樣?要不要考慮加入我的樂團?演出費什么的話都好說,只要你來,分成多少你來定。”
遲非晚還沒說話,謝嘉樹忽然出現,攬著她的肩膀。
“不好意思,我的女朋友目前只想一心比賽,還沒有加入任何樂團的打算。”
遲非晚有些尷尬,但謝嘉樹說得也沒錯,要為比賽準備的事情很多,她不一定有時間來樂團演出。
似乎是從上次謝政樓給了她五百萬以后,她就有了種可以拒絕一切誘惑專心追求夢想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