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斜睨他:“那不知道謝總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明晚我母親回來,謝家會有一場家宴,你也來。”
他的母親駱大師?
遲非晚心尖微動,謝政樓這可是給了她一個接近駱大師的好機(jī)會。
她只需要抓住這個機(jī)會,把那封信拿到駱大師面前。
謝政樓:“我母親是最反對你和嘉樹在一起的人。”
遲非晚:“”
謝政樓無視她僵硬的表情,諷道:“怎么,你還以為讓你見婆婆?”
“不知道謝總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遲非晚也不等他回答,自顧自說,“結(jié)婚前如果婆婆對兒媳越是看不順眼,那么她們成為婆媳的可能性就越大。”
謝政樓玩味地觀察她半晌,忽然問:“嘉樹知道你還有這樣一面嗎?”
遲非晚頓了頓,學(xué)他的樣子靠在車窗上支著腦袋。
“我們小情侶之間如何,就不方便告訴大哥了。”
她又叫他大哥。
她故意的。
謝政樓果然不再問了。
兩人一路無話,車子停在音樂學(xué)院的校門口。
遲非晚深呼吸一口氣:“你故意的吧。”
明明在電梯里那次,他就把她的背景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知道她根本不是這里的學(xué)生。
謝政樓好整以暇的模樣:“我弟弟的女朋友是音樂學(xué)院的高材生,這可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遲非晚咬牙:“謝謝大哥。”
她開門下車,砰地一聲把車門甩上。
反正出租屋離這里也不遠(yuǎn),她可以再自己走回去。
庫里南揚(yáng)長而去。
遲非晚剛要走,突然有人叫她名字。
“喲,這不是遲非晚嗎?上次是保時捷,這次就是庫里南了,開車的男人一次比一次老,怎么離開遲家?guī)啄辏瑝櫬涑蛇@樣了?”
遲非晚瞇了瞇眼,說話的是尹燦,她身邊是遲淺淺。
尹燦捂著嘴笑:“你還不知道吧,你傍大款的事在學(xué)校里都傳開了!”
遲淺淺眉宇間流露出擔(dān)憂:“妹妹又不是學(xué)校的人,他們怎么能那么說呢?”
尹燦笑容更盛:“之前是作弊,現(xiàn)在是傍大款,遲非晚雖然不是學(xué)院的學(xué)生,但是整個學(xué)院的笑話啊!”
遲非晚雙手插兜,面無表情。
遲淺淺怯怯地扯了扯尹燦的胳膊:“算了吧,當(dāng)年的事,妹妹也算得到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