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他,沒有鴨she2帽和yan鏡的遮擋,他的臉確認(rèn)無疑。
但他顯然已經(jīng)挨過不少拳腳,右邊臉頰一片青紫,嘴角也裂開kouzi,仍在滲血。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陰森地笑著:“寧遠(yuǎn),你來得可真慢。”
我穩(wěn)住聲音:“你知dao我會找你。”
“當(dāng)然,”他得意dao,“所有秘密都在我手上,你不會不想知dao。”
“什么秘密?”
“不要裝了寧遠(yuǎn),哦不,我應(yīng)該叫你蘇先生。”
我的心狂tiao起來,一把揪住他xiong前的繩zi,湊近他的臉問:“你說什么?”
“你知dao我說什么。”他聳聳肩,嘲諷地對著我笑,“怎么樣,夠不夠膽把繩zi解開,我們好好聊聊?”
我深xi了kou氣,an耐住徑直解開繩zi的沖動,沉聲問他:“網(wǎng)上針對唐家的那些謠言,是不是你策劃的?”
“那不是謠言。”他糾正我,接著冷笑,“‘你永遠(yuǎn)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這話真他娘的有意思。你看你就是這樣,明明知dao我說的都是真的,卻自欺欺人說不是,因為你害怕真相。”
我害怕?
我當(dāng)然害怕,但我現(xiàn)在更害怕的是,我到死都nong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誰!
我死死揪著光tou,但他只是對我笑,那種像看傻zi一樣嘲諷又可憐的笑。
我一把將他推到在地,然后七手八腳將他反綁在shen后的手解開了,剩xia的他自己慢條斯理地拉扯著,好像并不著急。
我也不急,反正這么個地方,無論是他還是我,都不那么容易能chu去。
等他終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