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我的sharen動機,查我和鐘康明父子的往來,有很大概率會查到我拿到鐘康明的終端密鑰,幾次侵入終端局,
那會暴露你。”
沈初一沒有說話,因為她意識到章典或許就是真兇,沒有無辜的人會去假設自己“如果是真兇”的后果。
可顯然,章典早就想好了。
她的心情變得極其復雜,如章典所說,調查他對她沒有一點好處,只會增加暴露“沈一”的風險,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她那么努力想做回沈一,她絕不能讓沈一再有任何污點。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沈初一盯著眼前的那張臉,所有的復雜情緒變成了惱怒,她伸手抓住了章典的領口,險些將他拽倒,低聲又冷硬地說:“你最好現在就明白,如果你犯了事,我會在你被捕前就殺了你。”
鐘天澤確實該死,但如果章典毀了她的計劃他也該死。
章典垂眼看她,發現她眼底的怒意是真的,殺意也是真的,嘆了一口氣說:“鐘天澤被殺時我和我母親在一起,她可以作證,房間外也有監控可以查。我不會牽連你。”他又有些傷心的問:“我什么時候做過對你不利的事?沈一。”
是嗎?有人證和監控證明嗎?
沈初一不想探究這些證明是真是假,有就可以。
她松開了章典的衣領,章典卻又抓住她戴手套的手,“你已經向秦聽坦白你是沈一了嗎?”他隔著手套摩挲她的戒指問:“他答應了幫你說服他的首相母親,助你做回沈一嗎?”
他果然猜到了。
沈初一想,她無法和章典在一起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也很聰明。
兩個聰明人,互相猜忌,互相博弈地做情侶嗎?
“處理好你自己的爛事吧。”沈初一掙開他的手,冷笑說:“我就算不和秦聽在一起,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假皇子,sharen疑犯。”
章典被傷到似得蹙了蹙眉,殺chusheng怎么能叫sharen犯?
他認為殺鐘康明父子,是他做過為數不多的善事。
她也這樣認為,不是嗎?
不然她也不會只是在豬肉廠里走過場一樣逗留了幾個小時,卻沒有使用她的特殊異能。
回特罪署的時候雨下得更大了,六點的天空黑得像晚上。
她一路上都不和章典說話,章典也不想惹她不開心,臨下車之前才問了一句:“今晚你還會兌現承諾嗎?”
可她依舊沒回答他,仿佛存心要讓他忐忑不安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