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聽的發笑,手環就很適合的亮了起來,她看都沒看號碼接了起來。
她沒戴耳麥,坐在她后排的皇甫沛隱約聽見通話里有人說了句:“把通話接給皇甫沛。”
沈初一回頭看他,露出很驚訝的表情:“這個號碼你認識嗎?找你的,怎么打到我這里了?”
皇甫沛看了一眼,吃驚的發現來電號碼居然是他兒子的號碼。
沈初一開了免提。
皇甫沛對著手環試探性叫了一句:“小熠?”
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冷笑,聲音聽起來像個孩子,語氣卻很陰冷的說:“皇甫洲長,你兒子希望你好好配合特罪署查案,早日將昆山緝拿歸案,不然他也很難安心活下去。”
“你是誰?”皇甫沛剛問出口,對面人就掛斷了手環。
皇甫沛立刻對沈初一說:“馬上追蹤這個號碼目前的定位,找到這個人,她可能盜取了我兒子的手環,或者bangjia了他。”
沈初一低著頭按滅手環,很散漫地說:“是嗎?會不會有什么誤會啊?這個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像個小女孩,皇甫先生的兒子皇甫熠今年已經二十了吧?一個健康的成年人會被小女孩bangjia?”
她抬起眼笑著看皇甫沛:“我看是皇甫先生太敏感了,也許就是皇甫熠的朋友拿他的手環開玩笑呢。”
皇甫沛盯著她,后槽牙發緊,太明顯了,如果他還看不出來這位沈探員知道他兒子失蹤了,這通電話可能就是她和“綁匪”聯合起來打給他的,他就太蠢了。
誰給她的膽子,身為探員用這種手段?
沈初一笑著收回手臂,慢悠悠說:“綠洲的路況是復雜,我會小心的,皇甫先生。”
病房外,
秦榮掛了電話之后想了短暫的幾分鐘,又打了一通電話。
她很清楚綠洲“獨政”太久了,皇甫家上下幾代集權,
根本不是她一兩句敲打的話就能唬住的,綠洲是她成為首相之后遲早要解決的問題,
只是她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背后的病房門推開了,她側頭看見王可推著輪椅里的秦聽出來,
就囑咐了一句:“嗯,現在就去。”掛斷了電話。
“她真的沒事嗎?”秦聽剛手術蘇醒,有氣無力卻很著急,沈于藍突然中斷了電話,
他大概就猜出來一定是出什么緊急的事了,拜托王可助理問了才知道是出車禍了。
“她真沒事。”秦榮語氣溫和的說:“我打電話詳細問過了,手指有些輕微的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