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步就是要了解每個部門,再然后進行績效考核。
我坐在他旁邊,清晰地看到每個負(fù)責(zé)人都面露難色,傅程管理公司幾年,始終對他們都很和顏悅色,不像傅寒生,每一個計劃都帶著強有力的目的性。
想必傅寒生自己也意識到了,他緩緩開口,“我知道你們多少有點不服氣,可今天無論是我還是別人,只要坐上這個位置,就務(wù)必要對全公司上下負(fù)責(zé),而我必須要對你們進行摸底測試,保證接下來的工作是否順利進行。”
話一出口,我已經(jīng)跟著附和,“傅總說的沒錯,這兩年公司的效益沒有之前好,我們始終在找原因,奈何問題擺在那卻一直找不到問題的所在處,所以傅總提議的有必要執(zhí)行。”
我這么一說,大家臉色才好看了一些,紛紛表示愿意盡快拿出數(shù)據(jù)。
傅寒生不置可否,宣布了散會。
等到眾人都走了以后,我也準(zhǔn)備離開。
這時,他倏地開口,“大嫂這個下馬威挺厲害。”
我一頓。
隨即看向他,“我剛才可是幫你說話來著,怎么就變成下馬威了?”
“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我那母親明明不喜歡我,卻要把我弄回來繼承公司了。畢竟我一回來,公司還是在姓傅的人手中,可要是不回來,姓不姓傅就難說了。”
我嗤笑,“有沒有人告訴你,想太多也是一種病?”
“是不是想太多未可知,但是大嫂,我既然坐上了總經(jīng)理這個位置,不屬于你的,你還是趁早放手比較好,省的沒吃上羊肉惹了一身騷。”
說完他就起身越過我走了。
我握著拳一言不發(fā)。
這時候有人敲門進來,是人事部的主管趙歡。
她沖我頷首示意了一下,“顧總助,我們是否要按照傅總的意思辦?”
聞言,我勾唇冷笑,“辦,當(dāng)然要辦,他想查就讓他查個夠。”
“是。”
趙歡離去后,我看著門口的方向,神情慢慢地變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