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白緊閉著雙眼,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他拼命地搖頭,嘴唇抿成一條倔強的直線。那股混雜了男人雄臭和女人津液的復雜氣味,直沖他的鼻腔,讓他感到一陣陣的惡心與暈眩。他想起了自己的師父,想起了青云宗的山門,想起了自己曾經立下斬妖除魔的誓言。而現在,他卻要跪在這里,去舔舐一個魔頭的……
“看來,光是看,你還是學不會。也罷,為夫只好親手來教了?!?/p>
魏無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伸出另一只手,像一把鐵鉗般,狠狠地捏住了宗白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然后,他沒有絲毫猶豫,挺動胯部,將那尺寸驚人的屌頭,硬生生、粗暴地塞進了宗白那從未被異物侵犯過的口腔之中。
“嘔……嗚嗚……”
一股強烈的異物感和令人作嘔的味道瞬間充滿了宗白的口腔,他本能地想要干嘔,卻被魏無涯死死地按住了后腦勺,動彈不得。那根肉屌在他的嘴里,開始緩緩帶著懲罰意味地脹大、變硬。
“放松喉嚨,蠢貨!你想被我捅穿嗎?!用你的舌頭,卷住它,就像你平時練劍時,手腕發力一樣!對,就是這樣……”
在半是威脅、半是誘導的“教學”中,宗白的神智開始模糊。他仿佛又回到了觀摩花弄影口交的那一刻,那個女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清晰地在他腦中回放。在極度的恐懼與屈辱中,他的身體,竟然本能笨拙地,開始模仿起來。他那僵硬的舌頭,開始試探性地在那根滾燙的roubang上舔舐、卷動。
“哈啊……對……就是這樣……我的好阿白,學得真快……”
被自己親手調教高傲的青云宗仙君,用他那張清冷的嘴為自己口交,這種巨大的反差與征服感,讓魏無涯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膨脹。他抓著宗白的頭發,再也無法忍耐,開始以一種近乎暴虐的姿態,瘋狂地抽插起他那張稚嫩的口腔。
“唔唔……噗嗤……咕唧……”
宗白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他的嘴被那根粗壯的肉屌塞得滿滿當當,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任由對方將他那張清俊的臉蛋,肏干得一片狼藉??谒蜏I水混合在一起,順著他的嘴角不斷滑落。那根猙獰的馬屌,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頂在他的喉口,讓他體驗著窒息般的快感。
終于,在宗白絕望而破碎的嗚咽聲中,魏無涯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一股滾燙腥臊的濁流,帶著龐大精純的魔氣,毫無保留盡數噴射在了他喉嚨的最深處。
魏無涯沒有立刻抽出,而是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宗白的嘴,直到他感覺到對方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將那股能將普通人撐死帶著腥臊味道的液體,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了下去。
當魏無涯終于松開手時,宗白如同被抽走了骨頭一般,癱倒在地,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控制不住地干嘔。嘴里、鼻腔里、食道里,都浸染上了那個男人jingye的味道。
那股味道,以及其中蘊含的龐大魔氣,正順著他的經脈,在他體內橫沖直撞,洗刷著他屬于青云宗的每一絲靈力,在他的神魂之上,打下了一個永不磨滅屬于魔奴的yin靡烙印。
他感覺自己,已經從根上,徹底地爛掉了。
魏無涯緩緩蹲下身,用指腹,溫柔地擦拭著宗白那沾滿了淚水、口水和jingye的嘴角。他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很好。我的阿白,你終于學會了,如何用上下兩張嘴,來取悅你的主人。不過……這都只是為了我的快樂?!?/p>
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宗白早已因為情動而硬得發紫、甚至頂端已經溢出清亮液體的xiati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溫柔的笑意,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造型奇特、閃爍著幽暗光芒的金屬圓環。
“那么,接下來,該輪到你自己,來好好地享受一番了?!?/p>
宗白眼神空洞地跪坐在華麗的地毯上。他渾身赤裸,肌膚上還殘留著方才情事的痕跡,嘴里那股揮之不去的腥臊味道,更是讓他感到陣陣作嘔。當他看到魏無涯手中那個閃爍著不祥幽光的金屬圓環時,一種比死亡還要深沉的恐懼,瞬間攫住了他的心臟。
“你……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幫你修煉。我的好阿白,你體內的陽精積攢得太多,光靠我喂你,吸收終究有限。須得讓你自己也‘開閘泄洪’,陰陽交泰,方能達到至境。只不過,尋常的泄身,太過寡淡無味,也浪費了你這‘無垢純陽體’的潛能。”
魏無涯的聲音輕柔,但說出的話卻讓宗白不寒而栗。他捏著那個金屬環,緩緩走到宗白面前,蹲下身,用一種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宗白那早已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高高翹起、硬得發紫的青澀肉屌。
“此物名為‘九龍鎖陽環’,是我合歡宗的至寶。戴上它,你的快感將會被放大十倍,百倍。但,沒有我的允許,你的精關將被死死鎖住,永遠也無法射出分毫。你將會在天堂的門口徘徊,卻永遠也無法踏入。這,便是對你這具yindang身體,最好的‘淬煉’?!?/p>
話音未落,他便不顧宗白的掙扎,伸手握住他那根滾燙的器物,將那個冰冷的金屬環,“咔噠”一聲,清脆地扣在了其根部。一股奇異帶著酥麻電意的法力,瞬間從圓環處流遍宗白全身。
“啊——!你對我做了什么!拿開!快把它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