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動手打我的,在外面看戲的,通通給我抱著腦袋跪在地上!”
現場哪個敢不聽話,紛紛跪倒在了地上,動作稍慢一點的,就挨了保鏢幾腳。
敖瑞踱著步子停在高峰身前,一腳踩在他肩膀上。
“你他媽剛才那股囂張勁呢?不是要讓我給你跪下道歉嗎?還罵本少是個乞丐?接著罵啊!”
高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想哭不敢哭,只能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敖瑞反手就是一記巴掌。
“你家死人了,給本少重笑!”
高峰被打的鼻血橫流,還得重新組織表情,沒一會兒就被打的目光渙然,栽倒在了地上。
葉清婉看著嘴唇都咬出了血,想要為高峰求情,可觸碰到我的眼神,又停住了身子,只能偏過身子,不忍去看。
敖瑞啐了一口,又走到兩名警察面前。
“剛才電爽了吧,你們也來嘗嘗這滋味吧,就是不知道你們能撐幾下”
兩人涕淚橫流,瘋狂求饒,可惜敖瑞根本不理睬,喊來兩名保鏢,將電棍開到最大,就往兩人捅去。
敖瑞滿意的拍了拍手。
“大家別著急,都有份,剛才動手打我們的,全部丟進我家的鱷魚池,辱罵我們的,都給我弄成啞巴!”
話音剛落,哭喊聲此起彼伏,更有人嚇得大小便失禁,氣派的葉氏大樓頓時成了臟亂的市集。
我知道敖瑞的委屈,見他氣撒的差不多了,就招呼著他離開。
敖瑞囑咐了管家幾句,就摟著我一同上了飛機。
飛機轟鳴而起,看著腳底的葉氏變成光點,我腦海的思緒也如云朵般消散了開來。
之后我再沒來過海市,那些人的下場還是聽梁叔轉述。
高峰被打的住了院,住院期間,葉氏爆出了他挪用公款,以黑社會手段打壓其他公司,并將其罪證移交給了司法部門。
一出院,就喜提二十五年有期徒刑。
還有那兩個警察,梁叔將暴力執法的視頻放到了網上,頓時引起了上頭的關注。
海市迎來大整頓,一時間滿城風雨。
兩個警察成了典型范例,從重處理,分別判處七年和五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