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你試試?嘶……你別摸它啊,”蕭敬然倒choukou冷氣,“讓你買的東西呢,趕緊的。”
“哦。”
陳飛揚收回戳著傷kou的手指,開始為大哥ca碘酒。
傷kou紅zhong,針yan裂開了小小的dong,明顯是起了線tou反應,沾著碘酒的棉布每ca過一xia傷kou,都像有一萬n針刺著那么痛。蕭敬然皺著眉tou瞧著大tui上的傷,琢磨了一會兒,自己拿起小剪zi把feng合用的線tou剪斷,然后又用鑷zi扯著另一邊一拽,就這么一xia接一xia的給自己拆了個線。
差不多就得了,再這么托著等到拆線時間還不得gan染。
蕭敬然舒了kou氣,又開始犯愁背上的傷,轉過tou審視了陳飛揚一會兒,還是覺得這人不靠譜,得去小診所。
“xia手也太狠了。”
這么想著,正在ca拭背bu傷kou的陳飛揚突然嘟囔了一句。
蕭敬然沒當回事,“要命嘛,還能討價還價啊?”
“……多大仇,至于要命?”
蕭敬然想了想,沒說話。
昏黃的燈光xia,碎發遮住了額tou,蕭敬然低著tou,看不清那明滅的目光里掩藏了多少深邃。
“要跑嗎?”
忽然,shen后的陳飛揚又這么問他。
蕭敬然側過tou,“跑?”
“傷好了以后,就跑啊,”陳飛揚玩著手里的紗布,“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