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笑了笑,拖長語調。
“哦――”
“那如果你想不起來,我得等上一輩zi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再等等,說不定我很快就能想起來了,而且咱倆shen份特殊,我現在也沒法……”梁昭昭連忙解釋。
如果可以,她是不舍得他受一dian委屈的。
但是他倆談戀ai這件事,本shen就很危險。
她的話還沒說完,秦舟打斷了她。
“好了,不用給我解釋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秦舟笑了xia,語氣里都是縱容。
“這次我們的關系,交給你決定。”
以前是她追他,現在該換成他來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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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se石碑前,黑壓壓圍了一大群人,他們穿著黑se衣服,打了一把黑傘。
或許是上天都在垂憐英魂早逝,哀戚戚降xia纏綿細雨,為烈士送忠。
墓碑前,堆滿了花。
那刻的畫像,是一位英俊無雙的男人,看上去不過三十。
人群朝墓碑敬禮,那些平常chu任務受苦受累受傷不留一滴yan淚的警察,此時都雙yan飽hanre淚。
就在半個月前,他們的隊長,特級刑警官員――顧決,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途中犧牲了。
今天,是他的追悼會。
人群中甚至有些年輕一dian,在顧決手xia呆過的同志,在他墓碑前痛哭,為他憤懣命運不公,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得不到最i滿的結局。
他才三十歲啊,他的孩zi還沒chu生,他的妻zi才二十二,他們才新婚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