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喜你們。”李獻笑得很真心實意,“好不容易復(fù)合,你一定要重視晚晚姐,不能再像以前了。”
我順著他的話遞臺階:“重視?你說怎么算重視?”
就等我這句話的李獻立刻接上:“比如你們明天的約會,你一定不能遲到。”
我敷衍點頭,看著他進入房間,轉(zhuǎn)頭進入電梯,去頂層總統(tǒng)套房。
當(dāng)天晚上,管家告訴我,那只被李獻搬到他房間的小白鼠,一只前爪意外折斷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自然醒,才去學(xué)校。
一到和江晚晚約定的地點,就被一只手搭著石膏的李獻貼臉質(zhì)問:
“哥你怎么回事!和晚晚姐約好的時間!你遲了三個小時!”
我懶洋洋打個呵欠:“今天周六,早上沒課,我睡個懶覺怎么了?”
實際上,我是因為知道他今天又想讓我倆同時在一個地點的同時,被別人誤會成我,才故意遲到。
——相差三個多小時,加上李獻手還是斷的,我就不信,還會有人把我和他分岔。
李獻還是氣。
發(fā)小和同學(xué)卻紛紛為我鳴不平。
“李獻,舒陽說的沒錯,好不容易沒課,睡個懶覺怎么了?”
“就是就是,我們都這樣。”
“李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睡個覺又沒打擾到你。”
李獻怒斥:“但他前一天答應(yīng)晚晚姐按時到地點約會!他這些做是不尊重晚晚姐!”
“也是不尊重我!”
發(fā)小臉色一變,看向他的目光中滿是審視。
“舒陽沒按時到,的確是沒尊重江晚晚?”
“但為什么會沒尊重你?”
發(fā)小一提點,周圍人都回過神來,紛紛用狐疑的眼神看向李獻。
我靠在墻上,嗑著瓜子,好整以暇看著他被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