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獻(xiàn)聽見腳步聲,立馬看了過來,眼中滿是慌張:“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要是聽見那些話可就完了!
我忍住笑:“剛回來。怎么我自己的宿舍自己還不能回來了?”
李獻(xiàn)長舒一口氣,搖頭,瞥見周圍的宿舍已經(jīng)有人在看,立刻又委屈起來。
“哥,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你不能把家毀了,還跑外面去,連爸媽都不要啊。”
我聽得耳朵煩:“要哭滾遠(yuǎn)點哭,別在我面前礙眼。”
揮手趕人間,我刻意把玉佩露了出來。
李獻(xiàn)一看見我還戴著玉佩,毫不猶豫離開。
看他離開的背影,我很好奇,等李獻(xiàn)知道被自己折磨死的小白鼠和他痛覺氣運相連,會不會被氣瘋?
沒了嗡嗡叫的蚊子,我輕松不少,很快就把東西收拾好。
拖著一個行李箱剛到門口,又被江晚晚攔住。
即便畫了很重的妝,離得近,還是能看出江晚晚臉上的巴掌印。
她站在我面前,理直氣壯伸手:“李舒陽,我那天給你的玉佩呢?”
我立刻把玉佩取下,作勢要還給她。
江晚晚連忙拒絕:“別,我可不像你,送的禮物還要人換回來。”
我收回手,正要放回去,突然想到留前未婚妻的東西很可疑,于是改口:
“你不要那我就丟了。”
江晚晚大驚失色,命令我不準(zhǔn)丟。
我輕嗤一聲:“我憑什么要留前任的東西?這要是被我以后的女朋友看見,可是會被誤會的。”
江晚晚慌亂的臉色一時精彩極了,變了好幾下,最后低頭道歉:
“對不起,我之前不應(yīng)該那樣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