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看錯了,我雖然和哥哥很像,但你也不能認錯人啊。”
老教授瞇起眼,打量他好一會兒
“就是身材相似,我老眼昏花,認錯了。”
“還有上課戴著口罩帽子干什么?馬上給我取下來!”
李獻渾身一僵,在老教授注視下,最后還是不情不愿把帽子口罩取了下來。
兩件東西一摘,周圍的同學都發現他給自己的臉動了刀子,變得和我有兩分相似。
“誒李獻,你什么時候去整容了?”
“你們還記得昨天李舒陽說的不?要我看,他就是在故意學李舒陽!沒安好心!”
李獻又委屈起來:“我只是想學哥哥,得到爸媽認可。”
我看見他矯揉造作的模樣就煩。
“認可?你剛回來的時候爸媽有沒有說給你股份房產?你自己不要,說沒能力。”
“現在又來賣慘?你安的是什么心?”
“還是你天生就喜歡犯賤,不被人罵不舒服?”
李獻這次是真的紅了眼。
但他卻又不敢真動手。
“哥,晚晚姐喜歡善良的。你這樣的行為,她不會喜歡。”
“她昨天就被你惹生氣了,你今天要是還這樣,就真的沒法挽回她了。”
“晚晚姐,你說是吧?”
江晚晚顯然是昨天回去的時候被訓斥了,只敢怨恨看著我,不敢說話。
我瞥她一眼,收回視線,故意狠狠撞了一下李獻,才從教室離開。
沒走多遠,就接到家里管家電話,通知我李獻要把他房間改成我房間的樣子。
我愣了一瞬,無所謂道:
“隨便。他愛怎么改怎么改。”
旁邊的哥們無語的朝我吐槽,“他怎么什么都要學你。”
“前面學你穿搭,后面又去抽脂,現在又要學你的裝修風格,他是不是有病。”
我晃著手里的玉佩,突然問發下,“聽說實驗室馬上要解剖小白鼠了,你說我把這個玉佩掛到小白鼠身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