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洛嶼生生欺瞞了兩輩子,為了洛嶼親手將深愛她的江望州推到了別的女人的懷里,溫時宜就怒不可遏。
如若不是洛嶼插手,她本該和江望州琴瑟和鳴,相守一生。
現在變成如今這幅樣子,她怎么能輕易放過罪魁禍首!
溫時宜瞇起雙眸,眼睛死死盯著洛嶼那張絕望的面孔:
“差點忘了,我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不過,你以為自己還有資格讓我生下這孩子么?”
說完,她立馬招來下屬,命他們端來滿滿一碗墜胎藥。
當著洛嶼的面親自打掉了這孩子后,溫時宜又命人將洛嶼打了一頓關進了豬圈。
當晚,洛嶼傷口腐爛,痛苦不堪鬧著要見府醫,可回應他的只有一碗豬食和下屬們的沉默。
正如溫時宜所說,這還只是開始。
洛嶼當天痛到昏迷在了豬圈中,不知多久,他迷迷糊糊地被疼醒。
睜眼一看,竟是有人將他綁了起來,割開他的胸膛在取他的心頭血。
“啊,救命,你們這群雜碎,怎么敢這么對我!”
為了快速取血,下屬動作又加重了幾分,冷聲提醒他:
“小姐說了,這些都是你欠江望州的,若是不想血盡而死,就少費些力氣吧?!?/p>
洛嶼已經痛到失聲,雙唇止不住地顫抖。
他絕望地明白了一個事實,曾經他加注在江望州身上的傷害,溫時宜竟是要一件一件都從他身上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