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溫時宜也知道洛嶼所說并非全無依據,自從她在新婚夜與洛嶼圓房后,江望州便幾次三番出手陷害洛嶼。
誣陷他用情粉,打他巴掌,將他推入河里,甚至連去禮佛路上的那場刺殺,都有可能是江望州做的手腳
洛嶼見她緩了幾分臉色,立即跪地兩步抱住了她的雙腿。
“夫人,現在我知道自己做錯了,萬死難辭其咎,不過能跟夫人說明我的心意,讓夫人不再認為我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我這一生也就圓滿了。”
“等明日,夫人就將我的尸體送去丞相府,讓我向林小姐贖罪吧!”
說著,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刀,直直朝自己的心口刺去。
但這柄刀子還未刺穿他的皮膚,便被溫時宜伸手牢牢握住。
獻血順著刀子濺落到地上,洛嶼驚呼一聲,一把丟掉刀子握住了溫時宜的手。
“夫人,你的手!”
溫時宜眉頭都不曾皺一分,只是目光緊緊盯著洛嶼,啞聲道:
“我不會讓你去死的,我會說服江望州讓他替你頂罪。”
“但作為代價,等這件事結束以后,你我就恩斷義絕,再不往來。”
這也是,她親口答應江望州的事情。
說完,溫時宜附身拉開洛嶼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可下一秒,洛嶼就從身后牢牢抱住了她的腰腹,把她整個人緊緊環住。
“倘若夫人真的要放棄我,那今夜可不可以留下,就當是陪我最后一次”
溫時宜下意識就要拒絕,可話還沒說出口,她便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
接著,她再也控制不止自己,轉身被洛嶼抱起壓在了床上
次日一早,溫時宜扶著額頭醒來,當看到身旁的男人后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算了,就當這是最后一次吧。
今日過后,她便會將洛嶼送走,按照約定好好留在江望州身邊。
溫時宜刻意放輕了動作穿衣下床,未曾吵醒洛嶼。
她走出院子,剛要去找江望州,就見下屬匆匆趕來:
“不好了小姐,公子不見了!”
溫時宜呼吸一滯,一把揪住下屬衣領,怒聲道:
“我不是讓你們看好江望州嗎?什么叫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