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宜拉著他,語調冰冷:
“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洛嶼渾身濕透,聲音發顫。
“算了夫人,難道您還看不出來嗎,大庭廣眾之下將我推到水里,他就是打定了羞辱我的心思?!?/p>
四周氣氛一下冷到極致。
宴席上的人也被這番動靜吸引了過來,聽小廝說完經過后,他們開始指著江望州竊竊私語。
說些什么商戶子就是缺乏管教、善妒、陰狠之類的話語。
江望州閉了閉眼,伸手一根根掰開了溫時宜附在他腕上的手指。
“你若覺得是我做的,那便是吧?!?/p>
背的鍋已經夠多的了,也不差這一件。
可就在江望州轉身欲走之際,溫時宜竟然再次拉住他,一把將江望州拽進水里。
冰冷河水瞬間灌滿了江望州的鼻腔,他拼命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卻被溫時宜派人按住動彈不得。
站在河邊,溫時宜冷聲開口:
“既然做了錯事,那便接受懲罰。”
不知過了多久,河邊圍觀的人都走遠了,江望州也灌了滿肚子的河水,溫時宜的下人才放開了他。
江望州渾身虛軟地從河里爬了出來,跌跌撞撞回了將軍府。
回去后,他看著床邊的日歷,驚覺十日之期已到,明日便是林楚棠回朝的日子。
江望州再也沒了留下去的理由,他收拾了一個簡易的行囊,今晚就要離開將軍府。
可他剛邁步走出房門,就與匆匆趕來他院中的溫時宜與洛嶼撞到個正著。
“江望州,你果然打算畏罪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