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能與林楚棠婚配,江家便有了更好的退路,他也不必重蹈上一世的覆轍,死在烈火中了。
一刻都沒有猶豫,江望州附身重重叩首,“皆聽陛下安排。”
從皇宮回到將軍府后天色已暗。
江望州剛下馬車,便看到洛嶼面如土色的朝他跑來,接著撲通一下跪倒在他面前。
“公子,在下怎么都沒想到夫人醉酒后竟會直接跑來在下的房中,破壞了公子的新婚之夜”
“千錯萬錯都是在下的錯如若公子實在生氣,不如一杯毒酒賜死在下,也好過讓在下名聲盡毀還無名無分地活著啊!”
洛嶼聲音極大,再加上此地正是將軍府門外,這番動靜立即便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江望州一下抿起了唇角。
上一世他便是被洛嶼這番模樣所騙,在極端的心痛下,還要顧及他的處境留下了他。
可洛嶼非但不曾感激,還徹底搶走了溫時宜,將他踩在腳底,肆意陷害、欺辱、踐踏。
甚至最后還故意制造一場火災,讓他困在烈火中被活活燒死。
江望州閉了閉眼,重新抬眼時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他嘴角勾起抹冷笑。
“那倒不必,飲下毒酒后死狀極其凄慘,洛嶼,念在我們主仆一場的份上,我還是賜你一根白綾吧。”
說著,江望州已經抬手,命仆從迅速取了一根白綾過來。
洛嶼的臉瞬間慘白,不可置信盯著江望州:
“公子,您當真要賜死在下?可可在下何其無辜,公子當真要因為嫉妒之心便肆意坑害人命嗎!”
洛嶼渾身顫抖,邊說邊不斷往地上磕著頭,模樣凄慘無比。
四周看熱鬧的人群也聽信他的話,開始交頭接耳,對江望州投來蔑視眼神。
江望州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切,冷聲發問:
“方才不是你一心求死,如今我滿足你了,你又在鳴什么不平?”
“來人,把他給我扶起來,讓他收好這根白綾。”
洛嶼立即掙扎著連連后退,那恐懼的眼神仿佛是江望州下一刻就要殺掉他一般。
這時,一道清冷嗓音響起:“都給我住手!”
溫時宜快步走了過來,此時她正值盛年,英姿颯爽,身為將門嫡女,渾身透露出一股不容侵犯的氣勢。
只是那眉眼中,好像有一股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銳利
見到溫時宜來,洛嶼立即跪著爬到她腳邊,紅著眼睛不斷磕頭:
“夫人,這一切都怪在下,昨夜竟會讓您錯把在下當成公子圓了房,現在公子大發雷霆,在下就不臟了他的手,自行了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