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兩人已經同床共枕多次,可對于他露骨的話,她還是不習慣。
蕭允雙手環住她的腰,溫熱的唇吻上了她的頸窩,手也探入了她的衣內。
“輕瓷,跟在我身邊,你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你心中的顧慮可以直接告訴我,讓我來解決。”
“我只需要你待在我身邊就行。”
只要她待在他身邊,他心里就會踏實,就會滿足,就會安定,就有勇氣面對一切困境,有辦法解決一切難題。
宋輕瓷按住蕭允的手,紅著臉提醒他。
“陛下,現在還是白天。”
蕭允輕掐了下她的腰,語氣邪肆。
“你走了半年多,欠我的那些,光靠晚上可補不過來。”
真是奇怪,他明明不是重欲的人,可在她面前,卻如色中餓鬼,總不覺得饜足。
“輕瓷,答應我,再也別逃了,也再別躲了,好嗎?”
宋輕瓷輕嘆了口氣:“好。”
想想,他花全國之力找她,也挺勞民傷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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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
皇上已經一個多月沒上朝了。
雖然太后不厭其煩地告訴大家,皇上的病已在好轉,再過十天半個月,就能下地了,但京中還是傳言不斷。
今上登基以來,一直勤勉,從來沒有這么久未上朝過。
眾人都猜測,他若非病危,就是人不在京城。
太后每天應付想進宮探望蕭允的朝臣,已有些疲于奔命。
好在蕭允讓丞相等重臣處理朝事,替她分擔了朝事壓力。
饒是如此,她還是病倒了。
謝清越作為唯一的成年公主,自然要入宮照顧。
太后記恨謝清越與宋輕瓷聯后,害死了蕭玨,并不愿意見她,更不愿意接受她的照顧。
謝清越也不氣惱,面對她的冷言冷語也不變臉,依然任勞任怨,鞍前馬后地伺候她。
太后本就心軟,又處在病中,冷了謝清越幾日后,便默認了她來照顧。
謝清越見太后重新接納了自己,心中歡喜,照顧得更加盡心。
現在她家人都在洵州,只她一人在京城,若無太后皇上護佑,她的日子只會更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