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車夫尖叫一聲,一只耳朵已然落地。
宋輕瓷心下一緊,趕緊伸手捂住了嘴,以免自己發出聲音。
她與謝清延打交道不多,竟不知他也是如此殘暴嗜血之人。
她絕不能落到謝清延手里。
謝清延一邊擦著刀上的鮮血,一邊看著捂耳痛呼的車夫,冷笑道。
“耳朵既然聽不到,那也沒必要留著了。”
他蹲下身,湊近了車夫,繼續讓他看畫像。
“我再問你一遍,有沒有見過這人?”
車夫臉上和手上俱是鮮血淋漓,臉色因為疼痛慘白如紙,額上更是冷汗涔涔。
“見,見過,她方才還在廟里,不,不知為何,忽然就不見了?!?/p>
得到肯定答案,謝清延卻并不滿意,臉上一片寒意。
“方才為何不說,是想包庇她嗎?”
車夫臉色青白,疼得聲音都在抖:“不,不,不是,我只是沒看到她,怕,怕引火上身?!?/p>
謝清延起了身,將畫像扔到手下懷里。
“可惜你現在坦白已經晚了?!?/p>
他手里的劍再一轉,直接就割破了車夫的喉嚨。
車夫喉嚨里發出幾聲“嗬”聲,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脖子,卻再止不住血。
不過片刻,他就倒在地上斷了氣。
謝清延踢了下他的身體,一臉無所謂。
“你要怪,就怪自己吧,誰讓你接她的活呢?!?/p>
破廟里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他們實在無法相信,保家衛國的兵將,竟然草菅人命,濫殺無無辜。
謝清延抬眼看著廟里的眾人,笑了笑,轉頭朝四下無人的曠野喊道。
“宋輕瓷,我知道你就在這附近,你若是不想這些人因你而死,就乖乖給老子滾出來?!?/p>
宋輕瓷在心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