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這一句,風(fēng)鈴兒那雙異瞳如人一般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扶光。
扶光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風(fēng)鈴兒變得乖巧了不少。
沈安歌才將那層層床幔掀開一角,“小嫋,你……”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太監(jiān)尖聲喊道:“陛下駕到——”
這聲音打斷了沈安歌后來的話。
但是同樣的,沈安歌在掀開床幔后,那死氣和妖氣儼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看到了臉消瘦的分外厲害,眼底一陣烏青的沈安樂。
“臣奴參見陛下。”
一眾人烏泱泱地跪下,站著的只有沈安歌,哦,還有一個扶光。
扶光好像一點都不畏懼皇帝會治他一個不敬之罪。
站著很坦然,不過周圍的除了沈安歌以外,其他人都下意識的忽視了扶光的存在。
沈安歌知道扶光應(yīng)該是偷偷用了屏蔽五感的幻術(shù)。
“沈國公快免禮,一家人不談這些虛禮?!币坏罍赝痰穆曇舯銖耐膺呄葌鱽怼?/p>
皇帝人未至,聲先至。
他長相清俊,眉目中還帶著疲憊之色,身著玄色龍袍,戴著象征帝王的頭冠,面色焦急萬分。
這位便是當(dāng)今圣上,李順。
“陛下,恕妾無法起身行禮。”沈安樂虛弱無力地聲音再次響起,但這聲音婉轉(zhuǎn)還飽含愛意。
沈安歌皺眉,和沈沉云面面相覷,眼神中帶著詢問。
沈安歌:阿妹什么時候妻味這么重了?
沈沉云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或許是愛情的力量?
反正沈沉云就是這樣,自和東方霞成親以后,在家的人夫味就重了。
所以,他也沒多想。
沈安歌:“……”
她若有所思地盯著那在扶光手上舒服咕嚕的風(fēng)鈴兒。
心下早已有數(shù)。
李順健步上前,他心疼地望著沈安樂:“愛妃說的什么話,你身子不適就應(yīng)該好好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