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點點。”
對了下時間,老鄭毫不懷疑:“你想想,半神的成功率都不到一半,點點吞的雖說是金蛟的幼年體,也太順利了,我甚至懷疑,從你開始就不一樣,不然你怎么能比我們強那么多?”
顧昌宗被老鄭說的不得不想,他是哪里不一樣呢?不都是人類的嬰兒嗎?這個問題,目前是搞不清楚了,或許葛自在知道,等點點大了,他能搞清楚。
顧昌宗道:“點點的事,暫時不要讓別人知道。”
老鄭:“搬個遠點的、沒人認識的地方會不會好點?”
顧昌宗覺得可以:“果果提了承包煤礦的事,魏良正答應了,你跟我們一起過去吧。”
老鄭:“那是自然,你還想過帶誰嗎?”
能絕對放心的只有曲蓮和虞山,曲蓮要在小鄭和時錦舟那邊坐鎮,虞山獨狼,顧昌宗不想強迫一頭獨狼。
“就我們自己吧。”顧昌宗說:“你先把菜切了,火生起來,我去看看紅果那邊電話打的怎么樣了?”
……
紅果為了點點的安全,各種暗示,讓老焦知道,不管如何,哪怕再也不見,都會保證桂枝他們這些人的安全。
紅果在電話里說:“老焦,你跟我說,比將來別人去打聽安全多了,要是連我都不能相信,你還能相信誰?”
這是實話,紅果是老焦能相信不多的幾個人之一,紅果說的含含糊糊,他只知道,紅果這一趟出去,出現了一些新的狀況,有一定概率影響到桂枝,所以紅果要他觀察桂枝的變化,比如突然的煩躁、要求出遠門,不再對老焦無所不聽。
老焦為了桂枝,慎重答應下來,紅果這才稍微放心一點,說了點輕松的話題,說順利的話,可能要去挖煤了。
顧昌宗進來的時候,紅果電話已經掛掉了,心態輕松,跟他說老焦答應了,接著就等客人們上門,吃完這頓飯,看看各方面的反應。
客人們來的超乎紅果意料,魏館長來了,董梁、姚望平沒來,反倒是杜蓮芳和另外三個都來了。
看魏館長臉色嚴肅,強擠出笑來打招呼,紅果估計后來她和昌宗走后,談的不太好。
紅果自己藏了不愿坦白的小秘密,卻想問,所以她很佩服魏館長的定力,察覺了她有所隱瞞,能耐心的等她自己說。
紅果倒了茶,給那兩個小孩拿了零食,悄悄問魏館長:“您有什么為難的心事,要是能說,就說出來,人多一起想辦法。”
魏良正把滾燙的熱茶杯捂在手心里,給自己一點痛覺,搖頭:“沒有辦法,杜蓮芳說出了這些事情后,決定結束生命,我說有罪也要等審判后再定,她不聽。”
紅果詫異:“她不是有基因里帶上的危機預警職責嗎?”
魏良正道:“我也提了,她說理性分析,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還說……礦坑里埋著的尸骨,不是她的選擇,擺脫了煤礦主,她不想再做基因的奴隸請我不要干預她生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