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有把握:“我知道你們一動,肯定跟著人,我不帶點有用消息,人家不拿我重視,那個徐聞英,自作自受,她挨的槍子來自她的同伴,完全是他們的責任,我顧慮你們在場,傷的不是要害,只是個小小的教訓,這總不能怪我了吧?”
顧昌宗:“他們不會這么想,只會想你很危險,難掌控,下回別這樣,想報復回去,暗地里來,別這么明顯。”
“我懂了,下次不這么傻了,我就應該直接走,再折回頭弄死徐聞英。”
昌宗沒說話,紅果覺得他應該是贊成虞山想法的,心里嘆氣,慢慢改變吧,不改不行,這是團結安定的社會,異常的事情多了,一定會被查,何況他們倆都已經登記在冊了。
紅果說道:“我們進來有一會兒
,打電話吧。”
電話撥通后,魏良正一開始的聲音很焦急,聽到虞山在這里,主動要求電話中說事,聲音平穩下來,同意了,只是擔心:“電話行嗎?”
顧昌宗想到那個世界的神,毀滅都想不到,這邊居然有電話、電視、洗衣機這種東西。
“試試,大不了他死,他自己提出來的,死了不虧。”顧昌宗道。
紅果忙解釋:“應該是我們這邊在玉石屏蔽的空間就可以了,虞山還不想死,他們說話就這樣,真死了也不怪人。”
魏良正實在太急了:“好,那說吧。”
虞山懶洋洋的說道:“之前那位曠工,不是被你們審死了嗎,在他死之前,我遠程和他說過話,對,我有這能力,能和同類遠距離短暫溝通,和你們電話功能差不多,但用一次要歇好久,所以不常用,他說他不是意外來的,是被送來的,神殿里負責轉化的半神,有一個竟然在幫助外面的起義軍,送了他來這里,想要從這里找到辦法,我就跟他說,這邊的人不會幫那邊的人,要他顧好自己得了,他說不行,他只負責傳遞消息,叫我判斷后,把這消息告訴值得托付的人。”
虞山幸災樂禍的一擺手:“接著他就被抓了,一點消息沒有,多半死了,我多怕啊,一點都不信任魏館長的人,直到那天顧昌宗和姜紅果來了,我是打算機會好就說,但虞海和徐聞英做的事,都是想我死,我沒理由說,這次顧昌宗出來了,讓我看到了希望,我覺得說出來能換點好處,這才光明正大找過來,不然,就不是這么個見面方式了。”
虞山說完停住了,電話那頭的的魏良正,估計被這消息震撼到后悔不迭,不知道說什么。
那位曠工死了,更多的消息無從得知,徐聞英的簍子太大了,如果之前虞山在醫院被殺,就沒有今天這對話了。
顧昌宗是在想,能送那個曠工過來,后面還會接著送,他的同鄉多了就不稀奇了,還會被嚴格管控,不安定的會被消滅,看來是要考慮配合,先站穩腳。
想想真是可笑,不管是哪邊,同類相殘的事情,就沒停止過。
兩邊的情況一比較,顧昌宗是想都沒想,就選擇了和誰站一邊。
紅果看大家都沒說話,忍不住先問出來:“那你后面有什么打算呢?要不要留下來和我們一起?你可以去找小鄭和時錦舟,也可以找老焦和桂枝,有個伴總是好的。”
魏良正隔著幾百里路,在電話那頭聽到紅果的建議,心里欣慰感激,只有紅果這亦柔亦剛的周全性格,才能緩和顧昌宗他們,和外人之間的關系。
虞山搖搖頭:“虞海死了,我沒了束縛,名正言順過點自由生活,如果過不上,那我寧愿再跑一次,等會出去如果有抓捕,我就同歸于盡了。”
魏良正在猶豫,紅果忙勸:“魏館長,徐聞英的傷,應該能算意外的吧,當時虞山躲避,都沒有去傷開槍的兩位同志,徐聞英被傷到,是她不走運,我認為算不到虞山頭上,他如果想叫徐聞英死,多的是辦法,可是他沒有,算遵守了法律和規則,這時候讓他寒了心,他跑了還是好的情況,死了對誰都沒好處。”
魏良正正要做出許諾,紅果這邊的倉庫上面,有不小的響動,紅果急了,問是不是魏館長讓人行動下來抓人?
魏良正怕虞山做出過激的事情,保證紅果這邊的突發狀況,不是他的人,他現在就電話遙控問清楚,讓紅果昌宗看好虞山,不叫他上去。
很快,魏良正從安排在這邊的同志匯報中搞清楚了,是齊廣發的小舅子,帶了土制的□□進店找紅果和昌宗尋仇。
顧昌宗這就要上去,魏良正不許,說他來安排,等處理好了,他們三個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