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果連忙摸了一下手表,真的能看到虞海和徐聞英談話的景象。
徐聞英和虞海的談話開場沒改,先說了徐家的事,然后問了虞海同樣的話:“我對你已經如此坦白,你有什么要告訴我的?”
徐聞英沒有想到,虞海提出了跟紅果一樣的要求,要找徐聞英上面的領導談話。
虞海講話更不好聽,更直接:“你想拿我交代的信息當墊腳石,提升你自己的地位,難道我自己不會用嗎?想知道的話,叫你領導來找我談。”
徐聞英沒辦法,只能先給她安頓到醫院里,一來是照顧虞海的身體,二來要把虞海和姜紅果分開。
紅果看了這些,心里有點好笑,徐聞英想拿捏別人,結果連病得快死的虞海都拿捏不住,估計快氣死了吧。
昌宗回去送手表,叫紅果先睡,紅果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著人來找她,得沉住氣,不能慌。
……
紅果等到了
果果,我沒有算錯,真挖出東……
越告知的多,越會小心謹慎,被這樣問,紅果猶豫了一下,是不是把她能摸東西的事情說出來呢?
不行,如果說了,回頭什么都叫她去摸一下,她的生活就全被打亂了,別的可以說,這個不行。
紅果說:“從很早以前,我就懷疑過,昌宗不是人了,但我還是和他生了點點,鼓勵他交了朋友,我對他好、信任他,他對我更好,信任我,所以到今天我覺得,昌宗是不是人不重要了,有些人看著是人,其實比鬼還可怕,我觀察過,他是什么人不能說也不想說,我猜是有限制,所以我從來不問。”
魏良正看著眼前坦誠又聰明的姑娘,她用這種開場的方式一說,反倒讓他不好問。
其實紅果不這樣說不行,最早察覺昌宗的異常,她就在陳叔跟前說過懷疑昌宗不是人的話,今天來找她談話,以前的事情肯定會走訪清楚,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呢。
紅果說道:“領導,我也不知道再說些什么、從哪兒說起,不如你問吧。”
魏良正和姜紅果說話非常舒適順暢,他繼續調整方式,挑重點問道:“你覺得顧昌宗他們是從哪兒來的?用什么方式來的呢?”
這紅果哪兒能知道呢,但可以猜測。
“應該是一個不太好的世界,而且會對第一個對他們關心的人死心塌地,但有個限度,把他們惹毛了,會被同歸于盡的報復,但他們并不牽連無辜,也有不報復的,我自己感覺,遇到什么樣的人,他們就是什么樣的人,至于怎么過來的,我異想天開的猜一猜,可能和玉礦脈有關。”
這猜測讓魏良正刮目相看:“說說你的依據。”
紅果不好意思,她瞎猜的,并沒有經得起推敲的依據。
紅果說:“聞英說了她家里的事,我想她父母都是正常人,咋可能那么歹毒,把孩子丟進礦洞里,除非做這件事,讓她家祖上吃到過絕對大利好,之后一直沒成功,我猜測玉礦的能量用完了,無效了,白白死了她的哥哥姐姐們。”
“前陣子另外一口礦洞里曠工的遭遇,讓我加深這個猜測,但是昌宗和他們同伴過來,又和礦洞無關,我老家可沒有玉礦,所以我說是瞎猜的。”
魏良正突發奇想,大巴車禍地,如果掘地三尺,會發現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