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宗還沒回來呢,跟老鄭留了口信,讓家里回來人,去找他一下,還給點(diǎn)點(diǎn)一個大大的見面紅包。
老鄭把紅包給了姜紅果,說:“看上去很急,要不你去看看,不然人家還會來。”
紅果聽老鄭這么說,怕舅舅那邊有急事,只好硬著頭皮去舅舅單位。
紅果真好,這種事都能同意他……
姜紅果在昌宗舅舅辦公室等的心焦,不知道二舅舅找昌宗核對什么?那玻璃片劃傷脖子的事,她那么堅定的說沒有,舅舅應(yīng)該會在舅媽肯定下,認(rèn)為是混亂中眼花。
沒一會兒,舅舅過來了,紅果局促的叫了人,舅舅倒是和藹,對她態(tài)度很好,但她不敢掉以輕心。
沒想到,舅舅拿了張忠厚老實(shí)中年男人的素描像給她看,說是這次抓捕漏網(wǎng)嫌疑人后,嫌疑人供出來,素描像上的人,在村子里破壞了他們存放的土制武器,還說如果不是那人破壞,警察沒法順利合圍。
這樣一個幫了大忙俠義心腸的人,警方想找出來,了解他的動機(jī),他是怎么找到造假村,出于什么目的協(xié)助了警方。
姜紅果太詫異了:“二舅舅,你給我看干嘛呀,我又不認(rèn)識。”
其實(shí)她心里緊張死了,這是昌宗易容的,確定無疑,昌宗去了造假的村子,紅果不敢讓舅舅察覺蛛絲馬跡的聯(lián)系。
二舅舅遞給紅果一杯水,叫她別緊張,說:“這個人,長得太像昌宗小學(xué)老師,死了有十來年了,我記得,這個老師對昌宗挺好的,紅果,你有沒有在家附近,看到過這個人?”
咋可能看到,昌宗裝的呀,他半路就會把臉洗掉,衣服換掉。
紅果也很驚訝,昌宗居然易容成小學(xué)老師。
紅果是真有點(diǎn)擔(dān)心了,搓了搓胳膊,說:“二舅舅,你都說昌宗老師死了十多年,我怎么可能看到?不要嚇我。”
二舅舅忙安慰:“紅果,我不單問了你,還問了那位去世老師能找到的學(xué)生和親屬,你不用緊張。”
人家當(dāng)了那么多年老師,教過那么多學(xué)生,就算只找省城能找到的,也是巨大工作量。
紅果再次驚訝的不得了:“舅舅,你們辦的是造假村案,案子不是破了嗎?干嘛去找一個幫了忙的人呢?”
二舅舅笑道:“因?yàn)樗桶讣嘘P(guān),就得查清楚疑點(diǎn)。”
那二舅舅肯定查不清了,紅果不會讓二舅舅知道昌宗秘密的,她擔(dān)憂的問:“如果查不到,影響給那些造假的人定罪嗎?”
“那倒不影響。”
那就好,紅果放心了:“二舅,那還有別的事嗎?”
別的就是嘮家常了,二舅說等昌宗回來,讓他們?nèi)ゼ依锍燥垼t果答應(yīng)了,但沒答應(yīng)什么時間,或許二舅只是客氣一下呢,她也客氣一下。
紅果心里想了好多,昌宗是謹(jǐn)慎,但怎么能用去世小學(xué)老師的模樣呢,不會有什么隱情吧?下回不能再用那個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