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懶散地躺在床鋪上不想動,聽見柯越揶揄也沒管。
“寶寶,這么久了,怎么還是這么容易滿足?”
“沒有我,自己也能這么開心?”
秦挽也跟著看了眼時間,兩人的視頻打了快一個小時。
她沒理會柯越的調侃,手機丟在一邊任他自力更生。
整理好弄亂的睡裙后,秦挽接過床邊的水杯灌了幾口。
這時候喝水幾乎成了她的習慣,不過是被柯越給養(yǎng)出來的。
每次事后柯越都會將水喂到她嘴邊,她只需要張嘴就行。
視頻對面柯越回想起秦挽之前那副懶得動彈的模樣,眼里沾染了笑意。
“手拿得穩(wěn)嗎?”
話音傳過去的時候,秦挽正把著另一只手的手腕。
因為柯越的話一不留神吞咽不及時,猛地咳了幾聲,臉都嗆紅了。
柯越關心了一句,聽她說沒事才打趣。
“看來這水還是得讓我喂。”
秦挽不屑地小聲哼了一下。
她重新拿起手機對著自己,一看畫面臉頰更紅了。
原本靠在浴缸里的男人這會站在淋浴器下方,水流一股股從他肌膚上往下滑。
早在浴缸里的水變冷時,柯越就摘了耳機換了個地方。
反正還要弄臟,洗了也是白洗。
秦挽覺得驚訝也是預料之中。
畢竟之前她一直忙著獨自享樂,完全沒空管別的。
除了那道模糊不清的水流聲,秦挽確信她聽見柯越笑了。
她問:“笑什么?臭不正經。”
柯越實話實說。
“沒什么,就是感覺這個場景有點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