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秦柯?lián)u了搖頭。
宗政這些日子也沒有再找他。
他也不敢多問。
“呼——”
陳玄長吐一口氣,神色復(fù)雜。
‘難道說三法司忌憚鶴王,所以不敢么?’
除了這個他是真的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之前他是想著借用秦柯的嘴說出這件事,然后讓三法司對付楊家,還有后面的鶴王。
但是似乎有些弄巧成拙了。
宗政警告過秦柯,不許將這件事透露出去。
這也導(dǎo)致了他現(xiàn)在就算是想散布這個消息也不能做了,否則,秦柯就完蛋了。
作為他的師尊,肯定是不能這樣做的。
“對了師尊,我近些日子和三法司其他的捕頭吃飯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消息,但是是醉酒之后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柯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勾欄請那些人,忽然就提到了三法司的司長宗鵬大人和鶴王之間的事了。
但是當(dāng)時他也有些微醉了,所以就沒當(dāng)回事。
現(xiàn)在見三法司這么平靜,感覺到奇怪,也就想了起來了。
“什么事?”
陳玄立刻問道。
“三法司的司長宗鵬和鶴王有仇!而且還是你死我活的那種!”
“這是一個白衣捕頭說的,而且在宗鵬大人他們來到莫蘭府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了!”
經(jīng)他這么一說,陳玄就更搞不懂了。
既然有生死之后,這樣的機(jī)會就更不會錯過了。
一旦抓到了這一切都是鶴王指使楊家的證據(jù),那大渝肯定不會放過鶴王的。
“到底是那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