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劉鶴和秦罡也是無聊的閑話著。
“一天天的,啥事沒有,感覺身上都快發霉了。”
“你啊,閑不好么,非得多搞幾個采花賊來,天天晚上守夜巡邏你才高興,賤皮子!”
“放肆,大黑臉你敢罵我,讓你嘗嘗沙包一樣的拳頭!”
“呸,你這個破缸,看老子一掌給你拍碎!”
“大黑臉,你小子,玩陰的!那地方能碰么?”
“哈哈,失誤,失誤”
“哼,不行,我要還回來,給我掏一下!”
兩人的打鬧聲也是讓陳玄無法集中修煉。
搖了搖頭。
真是心累,這兩人是閑的蛋疼了,天天玩這出,現在更是玩起了鳥!
操!
真是
目光看看窗外,差不多晌午時分了。
起身,來到外面。
于是就看到了不雅的一幕。
劉鶴壓在秦罡的身上,兩人相互抓住了對方的要害,真是沒臉看。
“咳咳咳”
“頭!“
兩人趕忙分開了,站了起來,連忙解釋了起來。
“我們鬧著玩,鬧著玩呢。”
“就是,就是!”
“是,是,我都懂!”露出一個他都懂的眼神。
“別啊,頭,你不懂,真不懂!”秦罡看他那樣,心中那個急啊。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