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這兩個對她最重要的男人,推杯換盞,暢聊所有,裴月楠的眼角處頓時都有些shi潤了。
就連一直地位低下的裴虎,此時也是膽子大了起來,和陳玄稱兄道弟的,那粗壯的胳膊都搭在了陳玄的肩膀之上。
對此,他也是樂呵呵的。
放在平時,就是打死裴虎,他都不敢這般放肆了。
臨近尾聲。
這三個男人此時都已經(jīng)面紅耳赤的,尤其是陳玄,原本那臉就白,現(xiàn)在呢?通紅一片。
醉倒是沒有醉,畢竟以他六品接近五品的實力,就是想醉也沒那么容易。
而就在這時,裴耿突然開口道:“賢婿,有件事我還是想問問你的意見的。”
“什么事,岳父大人請說!”陳玄抬起頭,很是尊敬的問道。
“就是關(guān)于姚家在西區(qū)的鋪子的事,姚家找過我了。”
裴耿話音剛落,一旁的裴月楠就見陳玄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剛要去夾菜的筷子也是懸停在了空中。
頓時急了,埋怨道:“爹爹,這個時候你說這些干什么?”
就算姚家現(xiàn)在比裴家強上許多,但是陳玄和姚家之間的仇,她早就告訴了裴耿了。
這種事還需要問么?
退一步來說,就算是要問,也可以由她先來探探口風。
“沒事的,月楠。”陳玄朝著她擺了擺手,笑了笑,隨后接著說道:“岳父大人這么問沒什么問題,再說,我和姚家之間的仇想必都知道了,我要是不說清楚,他也難辦。”
此時陳玄表現(xiàn)的很大度。
這也讓裴耿心中松了口氣。
這件事其實不僅僅是姚家找過了他,甚至連縣衙那邊也是有意無意的點著他。
而陳玄和姚家的關(guān)系他也是心知肚明。
真是兩頭為難,而之所以沒有讓裴月楠去說,就是不愿意她去做這個壞人。
于是剛好趁著今日氣氛還不錯的情況下,索性說出了口。
而陳玄之所以笑容消失,那是因為這件事讓他想起了大婚那日,左丘明當著大爺?shù)拿嬉彩翘崞鹆诉@件事。
不過當時就被大爺拒絕了。
現(xiàn)在看來,應該不僅僅是姚家和裴耿談過,左丘明應該也是給了他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