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個月被評為了最年輕的腦科專家。”
楚禾捂了捂臉。
九嬰剛爬出去,她便催黎墨白:“這下放我出去。”
外面是接待樓的左側。
這棟碉堡狀的樓左側和右側都沒有窗戶,恰好避開那些變異壁虎。
楚禾撐開凈化屏障。
九嬰如在里面一樣,將狐火覆在屏障外圍。
里面的人陸續鉆出來。
楚禾這次沒有立馬給九嬰加精神力凈化他剛才染上的寄生。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瞪著。
她第一次見到他時,看他把帳篷收拾得跟個貴族會客廳似的,以及他平時極為有質感且不重樣的衣著,就覺得這人是個講究人。
對于他現在手上、臉上消的極慢的寄生,她有點想知道,他能忍多久。
“給我凈化!”
他嫌棄又厭惡地看了眼手背。
很漂亮的一雙手。
像哪家養尊處優的大少爺。
“把狐貍給我抱一下。”
楚禾眼饞他那只漂亮的小狐貍很久了,一直沒有機會開口。
九嬰頓時與她拉開距離。
狐貍是他的精神體,與他通感。
她要抱狐貍。
摸它。
不就等于摸他。
她早上抱住黎墨白親還不夠,還想對他……
九嬰眼睛一立:“你休想!”
怎么耳朵又紅了?
楚禾驚訝地看他。
手里一暖。
黎墨白把他的熊貓放了出來。
楚禾向他笑了下,抱起熊貓揉著,不再惹九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