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指向最大的帳篷,說:“在他營帳后的水里泡著。”
松看了楚禾一眼,去找塞壬了。
九嬰連背影都帶著火氣。
楚禾瞧了眼,問黎墨白:“他這么討厭我,和你關系很好吧?”
“我們一起作戰過很過次,我救過他,他也救過我。”
黎墨白慢吞吞看了她一眼:
“去年東區和西區聯合作戰的時候,她侵入過九嬰精神圖景。”
原主?
聯合作戰的時候人太多,怪不得原主記憶里沒有這個人。
說話間,九嬰停在一個敞開的帳篷前。
他側身讓開,不忍看戰友,就陰陽怪氣她:“施展你的本領吧,楚禾向導!”
楚禾只往里面看了一眼,差點失態。
哨兵們幾乎已經被寄生卵侵蝕,有的甚至連面目都看不清。
她強忍住,才沒讓腳后退。
“很嚴重。”
黎墨白擔憂道。
“和其他寄生不一樣,一旦被挨上,挖肉都沒用。”
九嬰神色厭惡。
他對黎墨白解釋的耐心,但轉眸向楚禾時,立馬變得兇神惡煞。
“怎么,楚禾向導沒有凈化他們的本事?”
“想拿嚴重當借口?”
嚴重又不是她說的。
楚禾小發脾氣的在心里啪啪甩了他兩藤條。
不想跟他吵,便不再看他。
她雙手半握抵眉,閉眼集中精力釋放精神體。
隨著她眉心的光暈越來越大,里面飛出來的藤條隨之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