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變成了治愈型向導。”
能提升等級的只有攻擊型向導,治愈型向導的等級在分化后一經確定,就從沒有提升過的先例。
但在那棵樹上,醫生感受到了蓬勃的精神潛力。
“或許……”
“檢查完了,走。”
松戴著白手套的手抵向楚禾肩胛骨。
“等等,你不能帶她走!”
醫生擋在松面前,“她以后可能還會升級,這是第一例能夠自我升級的治愈型向導。”
“無論用來疏導哨兵還是研究,我們都需要她。”
楚禾聞言,眨了眨眼,難道她的小命又多了一層保障?
“讓開,她現在是我的犯人。”
松鐵面無私。
醫生毫不退讓,眼珠一轉,道:“她一個f級向導,怎么可能殺死一個b級哨兵。”
“你說是吧,楚禾向導,”他殷切道,“人是黎墨白哨兵殺的,對不對?”
松也向楚禾看來,余光掠過床上的黎墨白,這次卻沒出口催她走。
楚禾茫然地懵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醫生的意思,他這是讓她推給黎墨白頂罪。
向導殺哨兵還有活路,可哨兵殺哨兵,就只能以命償命。
她連忙否認:“跟他沒關系。”
醫生聽她這么說,來勁了:
“黎墨白只是個哨兵,哨兵就是可消耗的戰爭武器,你以前上戰場不都這么對他們的嗎?”
楚禾:“……”
那不是她。
作為在21世紀社會主義價值觀下長大的人類,她就算再怎么裝原主,也沒法把有血有肉的人當武器。
醫生繼續勸她,頗為苦口婆心:
“放心,星際律法對向導很寬容的,況且你現在又是珍貴的治愈型向導,只要你說人是黎墨白殺的,我就有辦法讓你不受到任何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