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和精神體一起,更輕松些。”
楚禾放出藤條將自己裹的只剩一面,道,“我能簡單護住自己。”
有藤條拖一拖,就算有哨兵要趁機對她不利,維因也有時間趕過來。
維因看著她溫笑了下,道:“好。”
楚禾給他撐開精神屏障。
維因剛要對付半人污染體。
一眾原本冷眼旁觀的哨兵突然激動:“不能殺它。”
維因回頭。
第一個被他倆救醒的娃娃臉哨兵解釋:
“只有它能把我們送出去。”
他看了眼聚在另一邊的十幾個表情難看的哨兵,道:
“但只會送狂化哨兵。”
楚禾終于明白,那堆哨兵醒來后,為何不僅不領情,還說她和維因多管閑事了。
或許對他們來說,即便狂化出去,也比死在這個坑里強。
絡腮胡子卻死死盯著她的藤條。
走到離她三米外時,維因的精神體驟地躍來擋在楚禾面前,沖他怒吼。
“我不靠近你的向導!”
他看了眼維因,向德牧擺手。
問楚禾:“你這藤條能伸上天坑嗎?”
“你向導等級多少,能支撐哨兵攀上去嗎?”
楚禾摸了摸德牧腦袋,看向正在對付污染體的維因。
與他一起的只有五個哨兵,是娃娃臉哨兵與他的同伴。
“和你坐在一起的那幾個哨兵聽你的吧?”
楚禾望了眼他身后坐著的幾個哨兵。
絡腮胡子哨兵不置可否。
“如果你叫他們幫忙打污染體,我就告訴你我的藤條能不能幫你們上去。”
絡腮胡子哨兵瞇眼看她幾秒。
卻答非所問地道:“知道我們這幾天在這里吃的是什么肉嗎?”
他眼珠往死去的哨兵身上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