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
也不知道塞壬的父親,有沒有把那些人給他妻子移植污染源的數據毀掉。
“怎么……”
松的聲音止住,視線落在她細嫩的鎖骨上。
那里有枚新鮮的牙印。
楚禾回過神時,見他返回拿了條黑色鞭子。
之前他只有和異種作戰(zhàn)的時候才帶。
……
小型飛艇掠過海面后,楚禾發(fā)現沒有哨兵跟來。
雖說昨天她和塞壬從海里回來后,松就讓九嬰帶著大部隊先返回白塔了。
但還留了二十來個哨兵的。
她不由問:“監(jiān)察官,您拿鞭子,不是擔心有污染體嗎,為什么不帶哨兵來。”
松眼尾射出抹冷冽:“楚禾向導敢讓更多人去?”
的確!
楚禾不敢。
若真在實驗室找出塞壬的母親被移植過污染源的證據。
那想瞞都瞞不住了。
到時候,海戰(zhàn)部的下屬又會怎么看塞壬呢?
“抱歉監(jiān)察官,我有些暈飛船。”
楚禾將頭歪向窗戶假寐。
她脖頸上的咬痕清晰地露在了松的眼底。
松收回幽深的視線,喉結微滾,食指一下一下敲在方向盤上。
三十分鐘左右,兩人才到達目的地。
楚禾一開始是假頭暈,后面就真的頭暈惡心了。
一下飛艇便蹲在地上干嘔。
松站在她身側,聲音毫無起伏:“楚禾向導,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