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舌尖還在發(fā)麻,身上的酥麻還未褪去,索性趴在他肩上恢復氣力。
感覺楚禾把全部重量搭在他身上時,白麒只想到四個字:柔若無骨。
就連喘息在他頸邊的呼吸都是又嬌又軟。
他不由想起,她剛才受不住時,纂著他的胸前指節(jié)發(fā)白的模樣。
白麒喉結隱忍地滑動了下。
距離樓側不遠處的副官站得有些久,活動了下身體,好奇轉頭時,差點驚掉下巴。
先前白麒回吻他未婚妻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因為馮鳶這段時間太過纏人,白麒也想借這個機會讓她死心。
故意配合那女子。
可現在,他居然把人抱在懷里,撫著背安撫。
低眸說著什么,像在耐心輕哄。
然而,白麒并不是在說什么哄人的話。
“楚禾,你身上有老虎精神體的味道。”
楚禾一瞬竟有種被丈夫抓了奸的妻子的心虛。
“我記得,東區(qū)松·維里塔斯監(jiān)察官的精神體是老虎。”
楚禾感覺他的視線就垂在她腦袋上,小聲解釋:“給厲梟疏導時,需要借精神力……”
白麒指尖微動,撥開她的衣領,頸部光滑細膩,上面沒有任何痕跡。
“嗯。”
其實他都知道。
她的事,墨白每天都會事無巨細地告訴他。
一開始,他本是為了確定她的品性。
“上一次沾在你身上的是狗味兒,還有蛇的陰冷氣息,聽說是克萊爾兄弟。”
楚禾反應了一會兒,從他身上下來:“你在倒打一耙?”
“我與她沒關系。”
白麒已然恢復,眉眼清俊地望著她。
楚禾冷靜地道:“那怎么就她為了你找我了。”
“別的向導卻沒有因為墨白和厲梟找上我。”
“你確定你沒有給她念想或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