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叫他,他就會來?”
楚禾調動松的精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藤條纏上她手腕。
下了個“絞”的令。
馮鳶的手腕被勒出血印,條件反射松開。
“你敢傷我?”
馮鳶的精神攻擊只對哨兵有用,對向導沒用。
她只能親自動手,怒得揚起巴掌。
楚禾看了眼不遠處來的過于快的人,再加了些精神力,將馮鳶甩倒在地。
“楚禾,你個被家族拋棄的廢……”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僵硬轉頭看向加快走來的腳步。
“執政官,你不是陪少元帥……”
白麒眼神清俊疏離地從她面上點過。
馮鳶立即站起,捧著手腕上的勒痕,目露委屈:“執政官,你的未婚妻她傷了我。”
她從刁蠻大小姐秒變受委屈小媳婦。
楚禾鄙視她。
她的長相跟茶香才更配的好嗎!
楚禾看向白麒。
拿不準他即將給出的反應。
但倘若他敢質問她,她就讓藤條也撓他幾道子。
“據我所知,我未婚妻不可能主動傷你。”
白麒拿起楚禾手腕。
楚禾詫異地眨巴了下眼。
幾秒后,眼珠微移向他身后。
馮鳶這次真的要哭了。
楚禾承認自己小人得志,頓時高興了。
“疼嗎,回去……”
“白麒!”楚禾仰頭道,“頭再低一點。”
白麒面上疑惑,卻配合地往下俯身。
楚禾雙手抓住他白金制服胸口,踮著腳親了上去。
既然是趕桃花,那不如讓馮鳶更死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