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已經不存在“就算表演的不好只要超過其它組就不會被淘汰”的僥幸心理了。
宋巍艷表情肅穆地點點頭,他和紀檸一樣的想法,沒有大概、沒有湊活,他們必須拿出最完美的狀態。
沒過多久,三人的更衣室被從外面打開。一只鬣狗人嘶著嗓子不耐煩地喊道:“走,輪到你們上臺了。”
紀檸和宋巍艷率先往門口處走,鬣狗人又指著沈遇:“復制者也要一起上臺。”
沈遇不意外,抬腳跟在后面一起走。
三人被帶到最初從舞臺離開時經過的準備區,當即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鉆進鼻孔里攪得胃里翻騰不止。
透過幕布看向舞臺,只見用紙板搭的場景已經被噴濺的血水浸染,舞臺地板上還零零散散留著吃剩的肉沫和臟器。
沒人管那里成了什么樣子。
這些變異的獸人有了部分人的樣子、會說人話,然而行為舉止還保留著獸的野蠻。
沈遇之所以說死的是第二組表演的,是因為按照時間來說,一場熊怪囚j的戲只需要二十分鐘左右,而傳來哭喊聲時,距離抽簽結束已經過去了約莫三四十分鐘。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抽到首位表演的那組應該是四個組里最幸運的。
因為只有他們用的是干凈的舞臺,沒有直面死亡的壓迫。
而紀檸她們,將要在剛分尸過人的舞臺上表演,要做到視若無睹、沉浸劇情,不能說加大了多大的難度,但肯定不是簡單的事。
往舞臺內走去時,偌大的觀眾席終于不再是視線盲區。
紀檸看到之前好奇過的空曠觀眾席此時烏央烏央地站著一堆龐大的人熊怪,前方的一堆熊怪甚至還在舔著沾了血沫的嘴角。
它們的眼睛放射出貪婪的光芒,隨時等著揪出演員的錯誤,沖到臺上將人活活分尸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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