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也重要,你能明年吃!”
丁鶴延笑容溫和,眼神冷漠。
兩年期限如高懸鍘刀,滿意度是他唯一希望,要想大量獲取,非得民眾認可才行,比賽是他獲取極好途徑。
女人輕飄一句,卻等于讓他去死。
丁鶴延笑意越發溫和,眼里越發冰冷。
真是,這個社會救了她。
“那抱歉了,”女人苦笑,拿出電話,撥過去說明情況,打開免提。
“加她進去。”
那聲音很冷,雖只幾個字,卻讓丁鶴延聽清,是丁鶴壽。
“是,是,丁總,都是小事情,馬上就好。怎么還驚動您了,”男人半躬著腰,陪著笑臉,手上將丁鶴延的表格團成一團,扔到垃圾桶里,并幫女人填寫表格。
丁鶴延本也拿出電話,但在瞥見走廊經過的孫長云,他笑了。
“孫主席,”他笑著追過去,把人攔下。
“你怎么在這兒!”孫長云瞳孔一縮,昨天感受瞬間襲擊。
“來報名啊,”丁鶴延笑,“畢竟是陳少的營養師,有些名頭才好。”
“鳳總的意思?”
孫長云試探道。
丁鶴延笑,“神奇的是,這名額才剛還有,突然沒了。”
孫長云笑容一緊。
鳳氏今年一共十五個名額,但只送兩個過來,其他都被協會轉手。
這人跟鳳氏關系不一般,若鳳梧桐真計較起來,誰都落不著好。
他看了眼屋里,把男人叫出來,“怎么回事?”
男人看了眼丁鶴延,臉頰肌肉抽了下,湊到孫長云耳邊低語兩句。
“胡鬧,”孫長云斥道:“丁氏早就超額,這人不能進。”
“可是丁二少那,”男人皺起眉頭。
“很為難?”
丁鶴延摸出電話,微笑打開電話簿。
“都是小事,”眼見上面清楚顯示鳳梧桐,孫長云斷言:“我們協會絕對遵守大賽制度,堅決抵制不合規行為。”
“你是聾了,還是不想干了,”他冷聲說道。
男人臉色一變,心知自己辦錯了,再看丁鶴延,便躬腰賠笑,“這就去。”
“廢物,一點事都辦不好,”孫長云冷斥,見他進屋,又笑瞇瞇拉住丁鶴延,“鳳氏與我們協會合作多年,一向默契。”
“以后有事,打電話就行,大熱的天,來回跑太過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