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應他的只有一次無法接聽。
周嶼丞眼底寒氣彌漫。
他打開了家里的監控,冷眼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葉溪雨。
一種無名的恐慌在心頭閃過。
但很快又被求婚失敗的憤怒代替。
“葉溪雨,又想要裝?”
這個名字他咬得很重,像是從前無數次在她肩角落吻。
現在,他要回去找她發泄。
他油門踩到底,沖回家里時,李管家正在打理門縫不斷滲出的血跡。
周嶼丞皺眉,下意識詢問:“怎么回事?”
管家手一抖,聲音發顫:“是…是葉小姐的血從里面滲出來的…”
周嶼丞先是一愣,隨即嗤笑出聲,臉上滿是譏諷和不屑。
“她的血?”
他挑眉,語氣輕蔑,“裝的吧!怕我求婚成功?怕我真不要她了?想用這點血和孩子綁住我?”
他得意地搖頭,仿佛看穿了一個拙劣的把戲,聲音淡然。
“她也就這點伎倆了。”
周嶼丞臉上掛著那抹嘲諷又得意的笑,手按在冰冷的門把上。
“葉溪雨,你最好早點求饒。”
他仿佛已經看到葉溪雨楚楚可憐求他原諒的樣子。
和從前一樣,葉溪雨會乖順,會討好,會哀求。
他甚至起了一個念頭:
會永遠不離開自己。
他搖搖頭,將這個可笑的念頭搖出腦袋。
用力,一把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