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淚水卻怎么也忍不住從眼底涌出。
“醫(yī)生說兩個多月了。”
男人眸光驟冷,聲音滿是嘆息。
他是在責(zé)備,責(zé)備自己沒有做好措施,更是責(zé)備我竟敢瞞著他。
可我只記得,那晚他因為被許清妍扔掉999株玫瑰,把我發(fā)狠地按在落地窗前。
連過問一聲都沒有,在我母親忌日那晚,發(fā)狠地要了一夜。
“打掉。”
連一句多余的關(guān)心都沒有。
我摸著肚子的手忍不住顫抖。
從我和周嶼丞在一起后,我沒有一天不想和他有個孩子。
那時,他沒有一天不黏在我身上。
每一天換著花樣哄我開心。
所有人說:我成了周嶼丞新的不可替代,是他的掌中砂,心上月。
直到他逃婚的白月光再次歸國,我才明白。
我只是他用來發(fā)泄的替身。
一個乖巧到可以隨意褻瀆的玩物。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
這一次,我想結(jié)束了。
因為遲鈍了半秒,周嶼丞認定我想留下孩子。
他無可挑剔的臉,只剩寒涼。
“葉溪雨,你該清楚你只是個替身。”
“如果你生下我的孩子,那往后我就永遠沒有機會把清妍追回來了。”
“所以,我不可能會要他生下來。”
這一刻,心里最后一絲執(zhí)念消散。
原來,我只是一個可悲的替身。
三年時間,他把我捧成人人艷羨的貴婦。
他教著我品酒,帶我出席各個酒桌。
卻在床上,耐心教會我所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