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太合適,我去跟喬同志解釋?!?/p>
謝明哲急得很,剛想說什么,謝江吩咐了一句,“明哲,讓你四哥去吧。你四哥知道該怎么處理?!?/p>
從領導樓走出來,喬星月三母女頓覺空氣清新了不少。
喬星月將布包里的香蕉剝了兩根,分別塞給兩個女兒:“安安,寧寧,拿著吃?!?/p>
小家伙們眼睛一亮,小口小口啃起來,香蕉的甜香混著暖風漫開來,襯得母女仨的身影格外柔和。
“噔噔噔——”身后的腳步聲急促地碾過石板路,謝中銘的身影繞到她們面前。
他臉上凝著層化不開的寒霜,目光落在喬星月臉上時,帶著幾分壓抑的銳利。
“喬同志之前不是說,對明哲只有感激,絕無男女之情?還說要和他保持距離,不讓他誤會。”
分明說要保持距離,轉頭就跟著明哲上門,這就是她的“毫無男女之情”?
謝中銘很氣她這言行不一的模樣。
那日在衛生科,她眼神清亮地說“兒女情長不在計劃里”,坦蕩得讓他都信了,結果呢?
喬星月被這帶著質問的目光看得皺眉,干脆迎上去:“謝團長這話是什么意思?謝團長是覺得,我該把明哲的邀請當耳旁風,才算言行一致?”
她頓了頓,聲音里帶了點譏誚,“還是說,在你眼里,我要么得對他投懷送抱,要么就得老死不相往來?”
謝中銘被噎了一下,胸口的悶火竄得更旺。他不是這個意思,可瞧著她這坦然的樣子,倒像是他在無理取鬧。
喬星月又反問了一句,“謝團長是不是也以為,我是個帶著兩個女兒的寡婦狐貍精,專門來勾引你弟弟了?”
勾引倒不至于。
狐貍精就更不至于了。
就是有些表里不一,說一套做一套。
黃桂芳的那簾話,讓謝中銘心中帶著些許愧疚,畢竟那是他媽。
臉上的寒意淡了幾分。
語氣也緩和了些。
“喬同志,我代表我媽,向你賠不是。”
“她從小在鄉下長大,沒讀過什么書,說話難聽,是她不對?!?/p>
喬星月沒好氣地笑了一聲。
沒讀過書?還知道送她一本提高思想覺悟的書?
陰陽誰呢?
“咕嚕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