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款步走過去,聲音帶著熟稔,“中銘哥、明哲哥,這么巧?你們也來買東西?”
謝中銘把票收進兜里,沒看她,只朝謝明哲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謝明哲知道,這些年家里人一直勸四哥離婚,再和盈盈好,四哥很抵觸反感。
所以一直故意和盈盈疏遠關系。
但如果沒有這個胖丫的存在,謝明哲挺看好盈盈和四哥的。
兩人從小青梅竹馬,盈盈又一直喜歡四哥。
要是能成為一對,皆大歡喜。
鄧盈盈像是早習慣了他這性子,轉頭對謝明哲笑,“中銘哥還是老樣子,見了誰都惜字如金。”
謝明哲怕她多想,解釋道,“四哥他……就是性子直。”
“我知道的。”鄧盈盈的目光若有似無地往喬星月走遠的方向掃了眼,“明哲哥,你也認識喬大夫嗎?她怎么會在這里?”
“星月以前是我們部隊的,這次和我一起調到了錦城軍區。”
“明哲哥,你和喬大夫很熟嗎?”
不叫喬大夫,也不叫喬同志。
直接叫星月。
鄧盈盈覺著喬星月和明哲哥的關系,不太一般。
這些年,父母離世,她從小就寄養在謝家。
加上鄧父是為了救謝中銘和謝明哲的父親謝江,而犧牲的。
謝家所有人都寵著她,疼著她,以她為中心,但除了謝中銘以外。
看到謝明哲對除了她以外的女同志這般好,鄧盈盈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瞧著喬星月和安安寧寧走遠了,謝明哲沒時間回答鄧盈盈的話,趕緊追上去,“盈盈,我現在有事,回家再說。”
鄧盈盈心里又不是滋味了,明哲哥哪次回錦城軍區,不是圍著她轉?
這次倒好,剛剛回來,話沒說上兩句,追著那個喬星月而去了。
這個喬星月!真是不簡單。
謝明哲快步追上喬星月,見她正給孩子們挑著花布,笑著開口,“星月,過幾天有空嗎?來家里吃頓便飯吧,帶上安安和寧寧。”
“不了,最近科里事多,怕是抽不開身。”喬星月又一次干脆的拒絕了,這已是她第三次拒絕謝明哲的邀約了。
謝明哲早有準備,語氣懇切起來,“是這樣,我奶奶前幾年中風癱瘓在床,一直需要人定期上門做護理。我知道你會針灸,對病人又有耐心,實在是最合適的人選。”
他頓了頓,補充道,“放心,不會讓你白辛苦,我會按市場價格給你報酬,就當是請了位專業護理醫師。”